Nicholas Cusanus雨水浇透海水的温腻,雾气氤氲下出离了目光所及的云雨,躁动不安的梦互相推诿着啊,尽如你当年所见。如今,我的体魄连同万里之外一瓣晚春的落红都被你预言。如今,那风中飘忽的爱欲和周遭沉默的一切,被时光埋没的泪滴、屋角枯死的果苗,快弥散在记忆中的干涩的嘴角,都在土层上淤积。朽烂和梦境争相孕育悲苦,兜转出又一个开端,库萨的尼古拉躺在那里:波西米亚圣音贯耳,万物趋同。